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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_239





  他缩着脖子问:“本官虽然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您放心,只要放了本官,一切都好说。”

  李煦笑了笑,温和地说:“不急,请魏大人来就是商讨这件事的,您先了解事情经过再说。”他也不能因为人家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武断地说他不是好官,更不能因为他长得胖,就下定论这是个贪官,总得给他自辩的机会。

  老七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语气平稳,没有一点添油加醋,惹得李煦暗暗点头,是个可用之才。

  等他说完,李煦再问:“魏大人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换成是普通百姓,魏大人肯定偏帮儿子,管他干了什么,那不都是自己儿子么,但这一瞬间,他那颗不算聪明的脑袋还是能运转的,当下便说:“您放心,此事本官一定查明真相,绝对不会冤枉了好人。”查肯定要查,他一定要查出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如果不是得罪不起的,今天这仇他要百倍收回来。

  李煦压根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听到这个答案勉强点点头,“也行吧,是该给魏大人一点时间问案,那就在此设公堂,将人都带来当面对质好了。”

  李煦的话就是圣旨,贺遵走出门外通知衙役们,将该带来的人都带来,尤其是县令公子,必须来,人不来,他家老爹就继续在这呆着吧。

  这话很有效果,衙役们纷纷散开去请人,才走了没多远的祈家母子很快就被带来了,然后呆愣愣地看着坐在大堂里的魏县令。

  两家也算有点交情,祈夫人惊讶地问:“魏大人为何在此?”

  魏县令看到这母子俩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事情说白了都是祈二郎闹出来的,平日里偷鸡摸狗、欺男霸女还不算,居然收买他儿子胡乱抓人,抓人就抓人吧,连个正经理由都没有,栽赃陷害都不会的蠢货,还有他家那个小子,成天和这种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魏县令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没理他们。

  牢里的人也被带来了,他们刚换上囚衣被丢进了脏兮兮的牢房里,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就被带出来了,因为走的急,身上还穿着囚衣。

  等到了地方,看场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位能拿出极品岩茶和上等茶具的李公子绝对不是普通人,祈二郎这是踢到铁板了,该!

  县令公子是最后一个到了,见父亲完好无损地坐着,立即气势高涨起来,指着李煦等人斥责道:“就是你们将家父绑来的?胆子不小啊!”

  “闭嘴!”魏县令没让他继续说下去,逞威风有用的话他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事情根本经不住审,祈二郎说李煦他们偷窃了他的财物并且将他打伤,他甚至都没往客房里偷放点东西,哪怕是自己的一根腰带也好,至少能证明别人拿了他东西。

  再看看他自己,虽然浑身湿透,脸色发白,但能跑能跳,这样的伤出点医药费也就结了,根本不到刑拘的程度。

  魏县令绞尽脑汁也没办法支持原判,心里暗恨一群蠢货。

  祈二郎也知道问题在哪了,抱着肚子哀嚎一声,躺倒在地上,然后指着李煦腰间的玉佩说:“大人,那人腰上的玉佩就是草民的,他不仅偷了草民的玉佩,还将草民踢伤。”说完解开衣袍,露出了青紫的肚皮。

  李煦那一脚是下了力气的,确实会留下痕迹,不过他拿起腰上的玉佩,一脸古怪地问:“你确定这是你的东西?”

  那玉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祈二郎当然一口咬定是自己的,他暗笑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李煦解下玉佩递给贺遵,“那就给魏大人看一眼吧,看看能不能分辨出这是谁的玉佩。”

  贺遵把东西往魏县令眼前一晃,然后就收了起来,根本没给他看第二眼的机会。

  “不知魏大人要如何分辨玉佩的主人是谁?或者是祈二郎可有证据证明那东西是你的?”

  祈二郎高声说:“当然能证明,那是我十岁时我娘亲送我的,对吧,娘亲。”他给祈夫人使了个眼色,对方很上地道点头:“对,就是我儿十岁时我买来送他的生辰礼。”

  李煦点点头不再继续问了,如果问他有何人证,估计他会把全家都叫来当证人。

  魏县令觉得祈二郎这一刻还是有点脑子的,把矛头对着李煦问:“那你又有何证据证明那玉佩是你的?”

  李煦反问道:“是否在下能证明玉佩是我的,此案就了结了?”说真的,他不是很想浪费时间在处理这种事情上,还不如多出去走走,看看本地风光。

  “自然,如果玉佩主人是你,那祈二郎就是撒谎,自然不存在偷东西一说。”

  “穆岚,再给魏大人看一眼,我那玉佩上刻了个”煦”字,那是在下的名讳。”李煦还真得谢谢这个时代人的习惯,总喜欢往物品上刻标签,李煦很多私人物品上要么刻着皇宫的记号,要么刻着他私人的记号,特别好认。

  当然,他还有一块皇子玉佩,代表身份的,可惜拿出来这些人也未必认识。

  魏县令睁大眼睛看了,果然看到了那个“煦”字,这就不好反驳了,总不能说祈夫人买来的时候玉佩上就有这个字的吧,何况还那么巧就是人家的名字。

  不过这个字好眼熟啊,印象中谁的名讳也是这个。

  贺遵把玉佩还给李煦,李煦重新挂回腰上,问:“此案可结了吗?”

  魏县令明显不想这么放过他们,但一时拿他们没办法,灵机一动说:“既然有嫌疑,还是将行李都翻出来看一看,要是有他人之物,可就无法抵赖了。”

  李煦怒极反笑:“那是否要将行李中所有东西都证明是自己所有?我想没人会在衣裳鞋袜上刻字吧,那如何分辨?”

  见魏县令一意孤行,又有几人在旁边起哄,李煦站起身,“行了,此案到此为止,偷没偷东西大家心里有数,打人确实是有打的,这个赖不掉,魏大人可以宣判了。”

  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加上那久居上位的迫人气势,没人敢持反对意见,魏县令讪讪一笑,“也是,是本官胡涂了,既然如此,将那些人放了吧,至于打人的罪名,因是轻伤,酌情理赔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