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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节(1 / 2)





  灭戒现在面对两种选择,要么继续再用镇魂鱼或者别的佛家法术,但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将更不稳定,也必定会有更多的身体失去血肉,变成白骨。这样下去,他也很清楚那种后果,不能杀掉百鸟冲的话,那么他就必死无疑。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逃跑,趁还能保持一定状态的时候,有多远跑多远。然而,让他这样自负的高僧做出这样的选择,那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情啊。

  “小子!你的命,我下次再来收!”做出那样的选择虽然很艰难,但却是正确的,灭戒恨恨地留下一句话,突然转身,几个晃动,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森林之中。

  猛追了一段,百鸟冲停下了脚步。他将右手手心摊开,手心之中还捏着一颗猛鬼狂化丸。他本打算这一次冲杀,他要服下一颗猛鬼狂化丸,正面拖住灭鬼,一方面消耗灭戒的战力让末境提前失去使用法器和法术的能力,然后等鬼家兽军和阴刚形成包围圈,然后将之击杀。他的计划一步步实行,没有半点差错。但他没有料到一点,那就是灭戒这样的佛门高僧居然也会逃跑。

  灭戒先前嘲讽百鸟冲是胆小鬼,没有血性,现在他却逃跑了,这真是一件非常讽刺的事情。

  看着茂密的森林,灭戒逃走的方向,百鸟冲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笑。其实,在交战之初,最该逃跑的是他这个鬼炼者。他没有逃跑,甚至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却没想到,灭戒却逃跑了。

  “百大哥,你没事吧?”梦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挡在她身前的鬼家兽军纷纷让路,为她让出道路。

  百鸟冲转过身来,苦笑道:“那家伙……跑了。”

  “他不会就此罢休的,你手中有他的宝物,他需要那东西。”梦织若有所思地道。

  百鸟冲静静地想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了决定,随后他拿捏开门印,打开鬼门,将鬼家兽军收了回去。最后,他将猛食鬼大将阴刚也招了回去,将还原的猛食鬼神像收入鬼王牌盾之中。

  灭戒能临战逃跑,不顾气节和脸面,那么他这样的人,没准会折返回来,等到他的鬼家兽军和阴刚消耗完在阳间世界停留的时间之后再来偷袭他。百鸟冲已经将灭戒视为卑鄙小人,那么自然要防着这一点,所以跟着就收回了鬼家兽军和猛食鬼大将阴刚。

  也就是这一收兵,百鸟冲发现鬼家灵兽没有死亡一只,有的只是受了些伤,而鳄鱼猛兽却被杀死了十一只。回想刚才的战斗,那十一只鳄鱼猛兽却是在灭戒敲第二次镇魂鱼的时候。当时如果不是他首当其冲,以花之战甲和黑暗之枪破除了一部分佛法冲击力,他的鬼家兽军恐怕还有更大的伤亡。

  被佛家法术、法器干掉的鬼兵、鬼兽是没有办法再回到鬼炼世界的,它们便算是真正的彻底的死亡了,连一丝魂魄都不会留下。

  有战斗就有伤亡,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事情。百鸟冲的心情虽然有些不畅,但他还是很想得开的。他的鬼兵军团、鬼兽军团没有可能永远不灭亡一个,他要慢慢适应这种事情。这也是必然的,他的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而他的鬼家军团出战,那伤亡也必定是越来越大的。

  “百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做?回去吗?”梦织轻声问道。

  百鸟冲却摇了摇头,“我要杀他,他就一定要死。与其等他来找我们,让我们处于被动的境地,不如我们去找他吧。”顿了一下,他忽然又说道:“你伤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

  梦织伸出了她的双手,皱着眉头,“好多小伤口,都是那些虫子咬的。”

  那原本白皙娇嫩的双手,布满了小小的伤口,仿佛是被针扎了一样。百鸟冲一眼看去,竟无法数清楚那些伤口有多少。而且,让他更担忧的是,那些小伤口都是黑色的,显然有毒。除了双手上的伤口,他还看见了她脖子也有许多这样的小伤口。万幸梦织当时将脸埋在了他的背上,藏了起来,不然她的脸也会受伤。

  “我觉得那些小虫子有毒,但似乎是针对神魂的毒素更多一些,针对身体的毒要小一些,我是道士,我有信念力护体,那些针对神魂的毒素对我无碍,但那些针对身体的毒素我却没有办法驱除。”梦织似乎看出了百鸟冲的担忧,跟着就解释道,让百鸟冲宽心。

  百鸟冲道:“追杀灭戒虽然重要,但你身上的伤却更要紧,我们找个地方,治好了你的伤再说。”

  梦织心中暖暖的,她露齿一笑,点了点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被心爱的人关心呵护更让她们感动和幸福的事情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 棒打鸳鸯

  潺潺的溪流从山谷里流淌而过,泉水非常的清澈,可以清晰地看见水底的石头和青草,偶尔还能看见几条肥肥的草鱼从溪水里游过,或停留下来,啃食水草。

  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了下来,山谷深处时不时传出灵兽的咆哮,层层推远。百鸟冲环顾四周,将抱在怀里的梦织放在了溪流旁边的芦苇丛中。他从溪流中来,却又使鬼炼力凝炼出黑色玄冰包裹双脚,不然溪水打湿他的库管。之所以要从溪流之中行走,却是水流能冲走他的一切痕迹,让灭戒和尚无从追踪。

  同时,一方面在防范灭戒和尚的追踪,一方面百鸟冲却也没有放弃追踪灭戒和尚。一路过来,他都用摄魂眼查看灭戒所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路追到了此处。用摄魂眼进行追踪,他能看见灭戒和尚踩过石头的哪怕一点点痕迹,甚至是草叶间的,肉眼根本就无法看见的细微痕迹,从而进行追踪。

  “就在这里给你治疗伤口了。”百鸟冲收回了四下眺望的视线,确定没人在四周之后才蹲下身来。

  梦织的精神很好,没有半点病态,但她手上和脖子上的伤口却有些恶化的现象。正如她所分析,不死螟虫的毒素有两种作用,一部分是针对神魂的毒杀伤害,一部分是针对身体的毒杀伤害。她是道士,有信念力护体,不死螟虫针对神魂的毒素对她就没有作用,但针对身体的毒素却是她无法免疫的。倘若她是普通人,那么恐怕早就在两种毒素的作用下毒发死亡了。

  战斗结束,百鸟冲抱着她一路追寻灭戒所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边寻找有用的草药。到这个山谷之中的时候,他已经采到了需要用上的几种草药。它们分别是解毒五叶花、断根草、盲木藤等等,将这些药材捣碎得到的汁液是极好的清洗伤口的药液。配合兰青依炼制的解毒丸使用,便能治好梦织身上的毒伤。这些手段,都是兰青依逼着他学会的。想当时百鸟冲百般推脱,兰青依硬是逼着他学才学会一些,现在却正好用上了。

  百鸟冲的鬼火是武斗性质的鬼火,这种性质的鬼火是炼制鬼家法器和鬼丸的鬼火,却不是能炼制灵药,治病救人的鬼火。所以,纵是他能用鬼火和鬼虚炼鼎炼制猛鬼狂化丸、雾鬼丸,甚至是炼制出阴刚所使用的千斤重锤,但却无法用这样的手段炼制出取毒丸给梦织解毒。不过,上次在猎杀玄泥灵鱼的时候,他拿了许多,那些解毒丸并没有用完,剩下的也都在他的鬼王牌盾之中收藏着,以备不时之需。

  “先把这颗解毒丸服下吧,我现在为你清洗伤口。”百鸟冲从白玉瓷瓶之中取出一颗解毒丸递给梦织,让她服下。他则从小溪河床里捡起一块石头,用牙鬼将之砍开,再凿去一部分,做成一个简陋的捣药的石碗,将采来的药材放进去,捣起了药来。

  服下解毒丸,梦织舒服地躺在芦苇丛中,看着专心为她捣药的百鸟冲。她的嘴角悄悄地浮出了一丝笑意,心里也暗暗地道:“我这么和他单独在一起,他心里又只有我,真不知道他那小师父知道了,会是什么感受呢?嘻嘻……”她在窃喜什么又为什么窃喜呢?恐怕就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百鸟冲很快捣好了药汁,他将梦织的双手按在石碗之中,浇起药汁为她清洗伤口,一遍又一遍,非常认真的样子。

  “哎哎……好疼啊……”药汁能清洗掉残留在伤口之中的毒素,却也带来了疼痛,梦织很快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百鸟冲的眉头皱了起来,仿佛痛在梦织身,却疼在他心一样。同时他又对梦织的不加掩饰的痛呼声感到担忧,万一被灭戒恶僧碰巧听到了,那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哎呀……进去了,什么东西进去了……你轻点、轻点……疼、疼……”

  “……”

  洗个伤口而已,有她这么叫的吗?

  好不容易清洗了手上的伤口,百鸟冲又让梦织伸长脖子,为她清洗脖子上的伤口。梦织老老实实地坐了起来,伸长脖子。她的脖子很细,皮肤白嫩如雪,在肌肤上清清晰可见那些犹如被毒针扎过的伤口。它们的数量很多,几乎覆盖了她的整只脖子。每一个针孔般的小伤口也都呈现出乌紫的颜色。那显然是解毒丸驱除了血液之中的毒素,却无法清除残留在伤口之中的毒素的原因。

  脖子的背面伤口较多,正面较少,百鸟冲权衡了一下,先从脖子后面清洗。

  “疼、疼……有什么东西流进去了……”

  “你……”

  好不容易才将脖子后面的伤口清洗干净,百鸟冲也绕到了梦织的正面,他将装着药汁的石碗递到了梦织的下巴下,对她说道:“把脖子抬高一点,还有,你把领口也拉下去一点。”

  梦织犹豫了一下,心中羞涩万分,但人家却是有正当理由的,无法拒绝,只得抬高脖颈,又将领口往下拉了少许。也就她这一拉,白色长裙的领口大大地敞了开来,将里面的一大片白色的美景曝露空气之中。那是两团嫩白玉丘,还有一条深深的沟渠。

  范小易当初打造鱼皮软甲有着男女之别,以至于梦织身上这套鱼皮软甲领口低开,美景大露,再加上鱼皮软甲本就朦胧通透,她这一拉一露,百鸟冲看见的可不止是没有遮掩的部分,就连鱼片软甲所遮掩着的,也有看见。朦胧的美,似乎是更美。

  你看见了两颗葡萄,或许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如果是看见了两颗掩映在绿叶之下的葡萄,那就别有美感,让你激动了,因为你会忍不住去猜想,它们是成熟的呢,还是不成熟的呢,是甜的呢,还是酸的呢?就是这样的道理。

  百鸟冲的视线有些艰难地移开,浇起药汁为梦织清洗脖子上的伤口,他清洗得很仔细,也很缓慢。他的手轻轻摩擦着她那嫩白如雪的皮肤,一遍又一遍。

  “嗯……嗯……唔……”奇怪的是,梦织刚才还叫很大声,这个时候的叫声却变了味道,变得朦胧和暧昧起来,与其说是疼痛的呻吟,其实是很享受的呻吟。

  她这样的呻吟,让百鸟冲的手微微一颤,将一缕绿色的药汁倾进了她的酥胸之间。那绿色的药汁顺着那条深深的沟渠留下,打湿了肌肤。

  “你……洗完没有啊?”梦织已经察觉到这个时候的百鸟冲和先前的百鸟冲有些不一样了,这个时候的百鸟冲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眼神也变得贪婪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体内的那股热流,以及那股难以束缚的欲望,这让她紧张。